我发现温柔体贴的竹马是个控制欲超强的病娇,好像还患有臆想症
我没当回事,直到他的想法越来越疯,甚至觉得我“不回家就是出轨”。
我没当回事,直到他的想法越来越疯,甚至觉得我“不回家就是出轨”。
红双喜的被面,是他亲自去百货大楼挑的,大红的底子,绣着龙凤呈祥,土是土了点,但喜庆。
“霞姐,你家晓雅真跑去打工了?” 邻居张婶攥着菜篮子,站在单元楼门口拦着刚下班的赵霞。赵霞手里还拎着超市临期打折的面包,闻言猛地顿住脚,眉头拧成疙瘩:“不可能!她昨天还说要考期末试,怎么会打工?”
晚上九点,我刚准备睡下,门铃被按得又急又响,像是要把门板给拆了。
“陈阳,多吃点,看你最近备课累的,都瘦了。”他那张平时总带着几分审视的脸,今天笑得像一朵盛开的菊花。
白纸黑字,清清楚楚的“离婚协议书”五个字,像五根烧红的钢针,一下子扎进了我的眼睛里。我叫李卫东,四十八岁,市重点中学的物理老师,教了半辈子书,自认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,可那一刻,我的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彻底空了。
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,像一把小锤子,不轻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。结婚二十年,我们之间的话越来越少,家也越来越像一个只提供食宿的旅馆。我以为这就是中年夫妻的常态,是激情被岁月磨平后的必然结果。
我手里拎着一箱牛奶和一袋水果,跟在她身后,楼道里陈旧的石灰味儿让我鼻子有点痒。钥匙在锁孔里转了两圈,门“咔哒”一声开了。
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,像老人的心跳,不疾不徐。我刚批改完班上最后一份作文,正准备去洗漱,这突兀的敲门声让我心里一紧。妻子张兰已经睡下,我怕吵醒她,便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。
晚饭后,客厅里那台老旧电视机的音量,被我雷打不动地调到了35。这个不大不小的数字,刚好能盖过厨房里儿媳洗碗的叮当声,又不至于吵到隔壁房间温习功课的孙子。这音量,就像我在这家里的位置,不多不少,刚刚好。
晚饭后,电视机的音量被调到35。这个不大不小的数字,像一根看不见的标尺,精确地丈量着我们家三代人之间微妙的平衡。我妈耳朵背,低于35她听不清,而我和妻子晓雅,高于35就会觉得脑仁疼。
我正准备把换季的衣服收进樟木箱子,那件驼色的羊绒大衣是她去年生日我咬牙买的,花了小半个月工资。她嘴上说我浪费,眼睛里的笑意却藏不住。
晚饭后,电视机的音量被调到35。这个不大不小的数字,像一根精准的刻度尺,刚好压过妻子林晓雅在厨房洗碗的哗哗水声,又不至于吵醒隔壁房间写作业的儿子乐乐。我,陈辉,一个三十八岁的普通男人,就坐在这35分贝的声场中央,感觉自己像被生活泡软了的一块海绵。
那些未说出口的话,那些被工作淹没的感情,最终成为了婚姻裂痕的开端,也埋下了一场无法预料的灾难。